玉珺身子僵硬起来,因他的话呼吸都变得急促。
竟又是在怪她。
好似没了她,他与盎柔之间便可坦坦荡荡来往,那些未曾说出口的暗潮,便也好似会跟着一同变坦荡。
是她的敏锐、她的点破,让帝王与盎柔之间,走向那不清不楚、欲说还休的境地。
错都在她。
玉珺笑了,既是觉着这话本身便荒谬到好笑,又觉从她这个人,到她这段情,都好笑极了。
她缓缓抬眸看过去:“陛下,是忍了我许久罢?”
赵砚徽回眸,对上她的双眸,心疼是有,但更多的是觉得烦。
“你还想揪着这点事不放到什么时候?我今日来,本就是想与你和好的,我不在乎你吃味时犯下的过失,你还想如何?”
他将头别回去:“我早便与你说过,我守着与你的承诺,同她之间亦是清清白白,若是连这样你都不满意,那你的所思所想,天底下没有男子能办到。”
玉珺从未见过他对自己这般强硬的模样,她呼吸都梗塞起来,强撑着缓缓站起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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