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八章唯有躺在床榻上,才算能算是不清白
玉珺袖中的手攥紧,却依旧控制不住在发颤,此刻只觉面前人陌生的很。
他们自小一起长大,她什么为人,难道他不清楚吗?
玉珺眼底浮现痛色,唇上血色慢慢褪去:“可在我看来,你答应了我不会再同她有牵扯,我又为何要多此一举?”
她艰涩道:“陛下,你会有此怀疑,是你心虚。”
是他先一步,容许身边留有另一个女子的位置,是他许诺时信誓旦旦,却在第二日便与旁的女子一同下庖厨。
她揣着他们之间心知肚明的情意,静静看向面前的帝王。
可她的立场太正,倒是将帝王的不该衬的更大,但这并没有让他羞惭,反倒激起他的恼怒。
“够了——”
赵砚徽猛地一甩袖:“你每次都是这样,但凡不顺着你的心,你说话从不给我留情面。”
他站起身,负手踱步:“我为何要心虚,吾乃天子,与谁有私交竟还不能随心?若非不顺你的心你便不满意,我又为何会说不与她见面的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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