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八章唯有躺在床榻上,才算能算是不清白
“是我的不是了,是我给陛下制了难处。”
她轻嘲着,语调很轻,轻到要认不出自己的声音。
赵砚徽回首看了她一眼,自然能看出她这似服软认错的话并非真心,反而是透着嘲讽,自是半点不觉痛快。
她有时候就是这样倔,半点不肯低头。
他不愿再多说:“你且自己好好想清楚罢。”
赵砚徽走的干脆利落,好似在真的受了冤枉,却又在退一步先低头时得了她的冷待。
他的理直气壮,让玉珺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过于草木皆兵。
可他与盎柔之间当真清白吗?
难道如今的偏袒维护、私下里的见面,还有玉佩、芙蓉池、团圆糕,通通都是清白,唯有躺在床榻上,才算能算是不清白?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