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倜闻言没有说话,朱初一继续道:“此龙雄壮,辽国,辽国……”
“龙脉雄厚正当,辽国没有灭亡之虞,还有鼎盛之时吗?”
“却是如此,观未来数百年,烈火烹油,龙脉之力简直气卷山河。”朱初一嗫嚅地道。
“那也未必就是辽吧。”赵倜摇了摇头:“说不定换一个王庭呢,再去看看。”
契丹已然盛极而衰,然后是金,但金的龙脉并非阴山,而是发起于东北的大鲜卑山胡凯山一带,至于后来的元蒙龙脉才该是草原阴山。
“是,殿下。”朱初一骑马再次出去,这番却走得极远,手拿罗盘边走边看,最后影子都消失,良久之后方才回来。
“如何?”赵倜问道。
“殿下,是属下有些疏忽,阴山实在过于太长了,属下管中窥豹,只见一斑便妄下断言,属下有罪。”朱初一额上落汗道。
“说说看。”赵倜道。
“属下观望远处山脉走势,一些地方还是略有日暮之气的,若以此推断,契丹具备盛极而衰之象,但该龙脉实在纵横过于袤远,未来再起时依旧有惊人之兆,怕是秉此而生之势力,将会……横扫八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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