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倜手搭凉棚往前观看,只见好一座恶山,虽然不如何高大雄伟,但却是霜刀削岭寒烟锁,雾瘴缠峦恶木横,嶙峋瘦骨欺冰雪,狞面危崖骇心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瞧了片刻,目光又落至远处的阴山山脉上,叫朱初一观望,朱初一骑马往近处迂回了一段距离,回来道:“殿下,此山为大草原的龙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草原的龙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正是,阴山龙脉坚硬挺拔却又绵长,虽然有路道河谷等地能够平坦通过,但其处的龙脉却是走了地下,未真正断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?”赵倜眯了眯眼睛:“竟是这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属下看为如此,而且……”朱初一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而且什么?”赵倜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属下……有些不敢讲。”朱初一讷讷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倜淡然道:“但讲无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初一脸色有些不太好:“属下看这条龙脉极其强壮,哪怕已形成多年,但此刻还是大有势如破竹之态,且观龙气倾向,居然指南指西,颇具一往无前,吞山纳水之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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