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门庆心里哼了声,顺口接道:“这叫‘雄兔脚一扑棱,雌兔两眼迷瞪瞪;俩兔子搁一块跑,谁能看清是公还是母?’”
锁灵差点笑岔气:“噗!兔子?哈哈……老实交代!昨晚上你到底看清没……扈三娘那两只大白兔?”
西门庆一呛,喉结动了动,愣是没敢应声。
眼看入谷搜人没指望了,扈三娘气的腮帮子鼓鼓的,一声不吭。
不过她心里却隐约觉得,那匹白龙马一定有问题,有大问题!
祝龙到底是个场面人,忍着怒气朝西门庆抱了抱拳:“今日叨扰了!改日再登门赔罪!”说完,招呼祝家庄人马,窝窝囊囊地撤了。
鲁智深冲着他们背影狠狠啐了一口:“呸!一群没开眼的!”转头招呼西门庆和武松:“走了兄弟,回去喝酒!”
三人回到谷里,潘金莲房门依旧紧闭,只让一个村妇出来传话,说要“静心看医书”,就不出门了。
既是“静心”,三人也不去打扰。让村妇在林子里摆了张矮桌,切了些熟肉,烫了壶酒,就在树荫底下聊开了。
几碗酒下肚,鲁智深一把扯开他那身破僧衣,露出浑身花绣,拍着胸脯吼:“痛快!这味儿,比大相国寺的素酒强一百倍!”
西门庆吃了一口熟肉,问道:“大哥,听说你跟那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林大哥,交情不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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