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死人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棣的眼神更冷了:“战场上,敌人会跟你讲道理?你死了,你的军功抚恤,别人领了。你的婆娘,说不定也睡在别人炕上,打着你的娃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番话,粗鄙不堪,却像一把把锥子,狠狠扎在每个人的心窝子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没人再敢吱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宝年丰那山一样的身影和砂锅大的拳头面前,他们只能咬着牙,两两一组,开始了这辈子最憋屈、最痛苦的对练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时间,训练场上哀嚎声、咒骂声、骨头错位的脆响声,不绝于耳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人下不去手,被朱棣一脚踹翻,亲自“示范”,直到那人哭爹喊娘地求饶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人想偷奸耍滑,被宝年丰蒲扇般的大手拎起来,一屁股坐晕过去,醒来时已经被倒吊在旗杆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已经不是训练,是折磨。

        朱棣像个不知疲倦的魔鬼,用最残酷的方式,将他们心中那点可笑的“袍泽情谊”和“军中规矩”,一点点碾碎,再用血和疼痛,重塑他们的杀人本能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多月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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