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天啊,神明啊,他这是看到了谁啊。
欧阳大学士目光沉沉看着他:“深更半夜,醉倒在府门外,成何体统?!”
陆平衍瞬间感觉自己像少时一样被拍了一巴掌。
“我,我,”他确实有些没脸,“我确是不成体统,老师罚我吧。”
欧阳从霜道:“你说什么呢,祖父怎么会罚你?”
欧阳从霜又看向欧阳大学士:“祖父,陆大哥回京后,您不是还念叨过他两次吗。”
陆平衍十分惊讶:“老师念叨过我?老师,不会还在气我幼时顽劣吧?”
欧阳从霜微笑着道:“怎么会,他说啊,你虽是他教过的最不好调教的学生,却是最有血性的学生。你能成为一个骁勇的将军,他并不意外。”
“他还说,本也不是每个人都适合读书走仕途,你找到了一条适合自己的路,他觉得很欣慰。”
陆平衍心里突然就有些激动:“老师,竟是这样想我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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