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从霜道:“祖父,他今日喝了酒了,酒后做的事情,多半都是发自真心的。再说了,当年您对他虽严厉了些,但也都是为他好。如今他在外经历多了,说不定懂得了你当年的良苦用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欧阳大学士捋了捋白色的胡须,盯着陆平衍那张比从前坚毅许多的脸:“待他醒了再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多时,软榻的男子身子挣扎了一下,缓缓睁掀开了眼皮。

        欧阳从霜道:“陆大哥,你醒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平衍看看周围的环境,这才意识到,自己刚刚在欧阳府门前醉酒晕倒了,应是欧阳将他弄进了欧阳府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欧阳从霜的脸,他顿觉羞愧不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抱歉,我今日失礼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刚刚撑起手肘欲坐起来,目光猛得撞上了一双透着威严的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陆平衍顿时整个身子都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老老,老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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