抗议活动笼罩在一层厚重的灰尘和恐惧之中。埃利亚斯站在后排,心跳加速,铁门耸立眼前——冰冷坚硬,不可动摇。工人们不安地蠕动着,他们脸上满是火焰与恐惧——他们这么少的人,能否突破这钢铁般的阻碍?怀疑像一根刺一样扎在他的胸口。
信号弗雷德,在雾中的一声呼喊——他们移动,步履缓慢,强大的力量。艾利亚斯跟随,坚定的凿子握在他的手中——这不是一件工艺品,而是他们意志的标志,被钢铁所刻痕。嗡嗡声响起,淹没了他们的脚步,一头巨兽威胁着他们脆弱的立足之地。
大门紧闭,寂静无声,没有欢呼或喝彩——只有工厂的低吟不断。时间流逝,决心像线头一样渐渐消失——人们低着头,耷拉着肩膀离去。艾利亚斯徘徊不定,眼睛紧盯着铁门,他父亲的诅咒在他脑中燃烧——对一个太过强大的敌人充满愤怒。
托马斯站在近处,脸上满是灰尘,声音沙哑。“我们试过了,”他说,一丝失落的颤抖——不是愤怒,而是一种他们一直承担着的重量。埃利亚斯喉咙紧闭——试过了,是的,但什么都没有改变。D的手上满是鲜血——难道他坚持到了这一步?
工厂继续运转,嘈杂声中——监工们注视着,眼睛锐利,他们的沉默是一种嘲笑。艾利亚斯感受到了托马斯的手臂,一条坚定的纽带——同志们被伤疤捆绑在一起,而不是胜利。队伍解散了,被钢铁的脚跟碾碎,但一丝火花仍然闪烁着——微弱,未屈服。
他转身,腿像铅一样沉重,门户静默无声地颤抖着,没有被平息——这是为D,为托马斯,为战斗并倒下的双手而燃烧的火焰。嗡嗡声响起,是他们尚未击败的敌人——难道这就是他们的命运,打击然后消失吗?
黄昏笼罩着这片废墟,艾利亚斯心中满是苦涩的滋味,这种滋味他无法抛开。凿子悬挂在那里,它的边缘像是一个誓言——不是对手艺的旧日光辉,而是它可能唤起的人们,一场今天输掉了,但并非永远沉寂的战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