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皇肯定比他更清楚李承乾的情况,既然父皇有信心,那肯定就没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我们更要抓住这个时机。”柴令武指着舆图上玄武门与太极宫的连线,“李承乾攻打玄武门,必定吸引所有兵力。我们可以做三件事:第一,让五姓出钱,暗中资助玄武门守军的家属,示好军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第二,以‘拱卫皇城’为名,召集府中私兵控制宣阳坊至朱雀大街的要道,既能防止乱兵劫掠,又能在陛下面前表功;第三,也是最关键的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柴令武的声音压得极低,几乎只有李泰能听见:“派亲信混入李承乾的败兵之中,等他兵败逃亡时,‘意外’将他截杀。到时候,陛下只会以为是乱兵所为,而我们既能除去心腹大患,又能向李治泼脏水,说他借刀杀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泰的瞳孔猛地收缩,脸上闪过一丝惊悸,随即又被贪婪取代:“截杀……会不会太冒险?万一被父皇查到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即便到了现在这样的情况,李泰心里也清楚,太子真的失败后,父皇也不会舍得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点,很多人早就看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反而是如果李承乾兵败被杀,不管是谁杀的,都一定会承受父皇的怒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风险与利益并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柴令武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:“殿下想做太平王爷,还是想坐那把龙椅?若想坐龙椅,就不能心慈手软。李承乾一死,最大的嫌疑人必定是晋王,他刚炸了火药工坊,又手握兵权。我们只需在事后放出些‘证据’,比如几封伪造的书信,就能让陛下对李治起疑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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