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先知穆罕默德引领我们走出麦加荒漠以来,阿拉伯的弯刀何曾向异教徒低下过头?罗马人在雅穆克河畔丢盔弃甲,波斯的万王之王在泰西封城楼上悬挂白旗,如今一群踞守东方沙漠边缘的唐人,竟敢俘虏我们的‘安拉之剑’哈立德?”
他的目光如鹰隼般扫过群臣,最终落在瓦利德身上:“我的宰相,你曾说大唐与波斯不同,说他们的军队如同沙漠中的铁壁。现在铁壁碾碎了我们的矛头,你还要说什么?”
瓦利德躬身行礼:“信士长官,主的道路向来曲折如幼发拉底河,但祂的启示从不会欺骗信士。”
顿了顿,瓦利德声音沉稳如底格里斯河的暗流:“碎叶川之败,非战之罪。”
“哈立德将军深入西域腹地,唐军以逸待劳,又有石国倒戈断其后路。更重要的是,大唐的陌刀手与飞骑营,其甲胄兵器之精、战阵配合之严,远超我们此前遭遇的任何敌人。臣以为,此刻宜暂息兵戈——”
欧麦尔的怒吼打断了他:“暂息兵戈!”
“让那些异教徒踩着我们的军旗大笑?让石国的叛徒在怛罗斯城头炫耀他们的背叛?瓦利德,你老了,你的胡须被巴格达的香熏软了骨头!”
阿拉伯帝国太强大了,在中东战场上,自崛起以来,他们从未遭遇过失败。
作为阿拉伯帝国的第二任哈里发,欧麦尔有着自己的雄心壮志。
当然,他不觉得能完全去占据大唐,毕竟古老的东方帝国,有着你不弱于阿拉伯帝国的军队。
但他不能容忍的是,仅仅是大唐在西域的一个都护府,就让他战无不胜的军队遭遇失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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