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魏王何事如此急迫?”柴令武目光扫过狼藉的书案:“可是崔氏那边有了动静?”
刚才他已经听说,清河崔氏长公子来过。
李泰挥手喉头滚动,声音因压抑而略显沙哑:“崔盛玉刚走。他带来一个消息,太子要在祭祀时对我与晋王动手,而执行者……是左金吾卫大将军,李勣。”
柴令武瞳孔微缩:“李勣?这不可能!”
“这……怎么可能?他是晋王府旧臣,与晋王有师徒之谊,怎会倒向太子?”
李泰轻轻摇头:“我也说荒谬!”
““可崔盛玉言之凿凿,说他的眼线亲眼见到杜荷深夜入李勣府,两人密谈至子时。杜荷是什么人?太子心腹!当年拉拢右金吾卫陆仝的就是他,如今他去见李勣……”
柴令武沉默片刻,走到书案旁,拾起一枚镇纸摩挲着:“魏王,崔盛玉此来,动机何在?清河崔氏近年与我等往来渐疏,为何此刻突然送来如此‘重磅’消息?若消息为真,他是想助殿下破局;若为假……”
他顿了顿,抬眼看向李泰,“怕是想挑动魏王与太子强斗,坐收渔利。”
柴令武对于李勣背叛这个事情,打心里头就不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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