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年时间说长也不长,但喘上一口气,放松个一两天的间隙,那还是绰绰有余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林衣被汉谟拉比给唱破防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从来只有他唱别人,未曾想过自己也会有被唱的一天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是个赛博量子态生物,当你不去说他的时候,他就会鲜加加(沪语中皮痒的意思)地嚷嚷着要去撩拨别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每次失败后开始进入互喷环节时,他就会塌缩成“本来也没这种想法,你这人怎么这么计较”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蒸馒头争口气,让好兄弟看笑话,还不如死了呢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他一急反而说不来话,嘴里开始对着露世接连蹦烂梗:“咋滴,您是百京内环四盒院儿的,还是在魔都CBD银座顶恰着月巴克,俯视所有乡毋宁?咱俩怎么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了,你难道是什么戴比路克星在逃公主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露世:?

        她不是不想回答林衣,只是后者说得太快了,她的脑袋现在才处理到“百京”“四盒院”还有那奇怪的语气发音。

        林衣乘势而上,死缠烂打:“那不就得了,露世小姐,你听我说,我们都是普通人,退一万步讲,我也算半个人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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