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有受过什么挫败。
可是无论放心还是不放心,都是要分开。
海风带着咸腥的凉意,拂过寂静的琼州岛。
天边刚泛起一丝鱼肚白,夜色尚未完全褪去,一切都还沉浸在酣眠之中。
一道纤细敏捷的身影,悄无声息地推开院门,又轻轻合上。
二丫站在门外,肩上背着一个结实耐用的粗布行囊。
她想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熟悉的院落,但是终究忍住了。
心头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,酸涩难言。
她舍不得。
二丫用力吸了吸鼻子,硬生生将泪意逼了回去。
不能哭,更不能回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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