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寒今晚虽然也喝了不少酒,但并不影响判断,他只是在脑海里稍微一想,就明白过来:

        那个太河县令,定然是想趁着自己去他们那里的机会,让自己亲眼看看灾地的疾苦,然后就可以借机在自己身上,或者说在朝廷身上敲些竹杠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可现在,自己先来到了云山县,先看到人家这里歌舞升平,一片祥和。

        若再去看到受了灾的太河县,看到河水汪洋,民不聊生,那么再发下来的,可就不是什么救苦救难的善心,而是质问诘责的屠刀了!

        这世间的事,大抵都如此。

        顺序,极其的重要!

        只要捣乱了顺序,那么结果就会完全不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像是一个人,可以在抽烟的时候祷告,而绝对不能在祷告的时候抽烟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,萧寒唯一搞不清楚的,就是那个宋县令,为什么要偷偷把自己接到他们这云山县?

        难道,太河县的河堤,是他偷摸给挖塌的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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