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他自己也没吃什么亏,看在唐俭也勉强算是被自己连累的份上,先暂时放过这老小子。
揭过了这件事,气氛一时有些冷,俩人又闷头走了一会,直到远远看到高大的宫门,唐俭才再次叹了一口气对萧寒道:“萧侯爷,您说接下来该怎么办?就这么一直把那些人晾着?”
“晾着呗!要不还能咋办?”萧寒闻言,裹了裹身上的皮裘,无所谓的哼道。
这也幸好他在进宫的时候,将那套死沉死沉的铠甲给脱了下来,换上了这身裘服。
要不这时候,怕不是被冻个半死,也得被压个半死。
“可老晾着,也不是个事!”
不过,唐俭此时可没萧寒这般轻松,他眉头紧皱,摇摇头道:“陛下是想要知道这个松赞干布来长安的目的,而不是单纯为了应付他!咱接下来要是什么都不做,未免太……”
“打住!”
唐俭话还没说完,萧寒就开口直接将其打断:“是你什么都不做,不是我!这事跟我可没关系!”
“哎?萧候,您这可不成啊!”见萧寒想要袖手旁观,唐俭这下可急了,立刻瞪着他道:“这事再怎么说,也是因你而起,你可不能坐视不管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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