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怕圣上有意偏袒,不会处置她。”
盛老夫人墨色的眸忽明忽暗。
“她不光有从龙之功,又曾救圣上于危难,一路伴着圣上从阶下囚到金銮殿,情谊非比寻常。”
盛常松听得心中一沉,“那我们就奈她不何了吗?”
“如果拼个鱼死网破,将事情闹大,击鼓鸣冤,怂恿御史台向朝廷施压,逼着圣上处置,也不是完全没有胜算,只是……”
“不过折损了一个庶子,我们盛家倒也不必非走到这一步。”
盛老夫人沉吟道,“我宁远侯府好不容易恢复花团锦簇、富贵至极的生活,怎能自毁前程?”
盛常松疑惑地问道:“那母亲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老侯爷走了,如今那个贱人和她生的庶子也都死了,府中爵位不正好可以落到我儿头上。”
事实上,盛老夫人心中早有决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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