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观点认为该计划在伦理层面仍存在争议,尤其是在试验对象的处理方式上,或许违背了现行联邦人权条例……”记者说着,做了个礼貌的手势,“请问您如何回应这一质疑?”
艾瑞尔似乎并没有为对方这突如其来的变脸感到惊讶,他颔首,神色不改,甚至还微微浮现出笑意,似是无奈道:“我们理解,人类对牺牲总是敏感。”
“但‘米迦勒’计划的设计过程遵循最高伦理标准。”金发的议员摇摇头,伸出手又一次介绍起来,镜头又一次切换,那十位“米迦勒战士”的脸缓缓转过。
他说:“试验对象都处于半意识状态,无痛、无知觉,甚至有数位已经被植入了幸福回馈机制,他们不仅未遭受痛苦,反而在过程中心理感知趋于平稳。”
“从某种意义上说,他们是完全的幸运儿,会幸福的被载入史诗。”
“那您……”
修安行受不了了。
他伸手关了这直播,房间彻底陷入一片黑暗。
“幸福”“幸运”……他的脑中不断闪回艾瑞尔的脸,终端上那掌声与赞誉之中的身影与记忆中的白衣实验员完全重叠。修安行觉得血液上涌,静谧的空间中“咚咚咚咚”全是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。
那该死的实验现在有了一个十分好听的称谓——“米迦勒”,他尝试深呼吸,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,别再节外生枝又走回其他的深谷中去。
“米迦勒”,他不断回想这最近时不时就要闯进眼前的大名,又想起徐图看的那些文件——少说三分之一都与这有关,他当时居然没有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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