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秀河没有半分温存的心思,他将人推开,正色道:“我这次来有正事跟你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事?”李杏儿不情不愿的将手从江秀河身上拿开,娇怨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一个月你就在禅房里待着,哪都别去。”江秀河嘱咐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便罢了,可你儿子不行,他还得去学堂呢。”李杏儿想也不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去跟夫子请假,让他先别去了。”江秀河忽然想到学堂跟琴堂相隔不远,心里顿时一紧,疾言厉色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凭什么?平日你让我们母子窝在这山上便罢了,怎的现在连学都不让我们年年上了?”李杏儿不乐意道,她虽出身农村,见识不高,可也知道读书的好处,不让她儿子读书她是万万不同意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姜秀云来了,她要在北禅房呆一个月,你要是想被发现,就干脆领着年年到她跟前去转悠。”江秀河一个头两个大,眼下也没心情哄李杏儿,压着声音讽刺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杏儿一心等着江秀河霸占了姜家的财产,她也好过上被人伺候的日子,听了这话,立刻不闹了,“我听你的就是了,你发什么火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秀河听了这话,心里的火又窜高了几分,要不是这个女人有手段断了他的后路,他也不至于如此如履薄冰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凡他能让姜苏云怀上他的孩子,他也不用费心筹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想起李杏儿对自己做的事便气的牙痒,也不愿再多看她一眼,交代完了就准备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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