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破天荒的应下了。
可现在夜色渐深,她的生辰已过,他却还未现身。
炭盆噼里啪啦的燃烧声衬得屋内寂静无音,时间仿佛无尽漫长。
“如今新帝登基,朝政纷杂,陛下又倚重相爷,想来是有什么棘手的政务绊住了相爷,夫人不妨先歇下,明日我再去请相爷。”芳玉不忍看自家主子伤心,从旁宽慰道。
姜苏晚心中怅然,但也知晓芳玉说的在理。
十几年前,二十二岁的谢礼官拜丞相,风光正盛时,谢家被诬陷通敌叛国,后被逐出京城,全家几欲丧命,谢礼查了数年,最后查到是先帝忌惮谢家所为。
先帝之子继位后又荒淫无度,残暴不仁,引起民怨,致使先帝兄长靖王之子顺应民意而反,改朝换代,举国欢庆。
这其中不难猜到有谢礼的手笔。
谢家一朝平反,谢礼也再度成为朝廷第一权臣,辅佐新帝,这段时间日日留在宫中,夜半才归。
姜苏晚心想,谢礼先前虽回来的晚,但这个时辰往往也已经回府,今日这么晚还未归,想必是如芳玉所说,是被棘手的政务绊住了脚。
毕竟成婚以来他虽待她冷淡,可依着他的为人,也断断不会做出故意食言之事。
说不难过是假,但这么多年姜苏晚也早已习惯,在谢礼心里,家族仇恨,国家大事,无一不比她重要,这些成亲前她就知道,无非是这么多年都没有变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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