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袭人满脸焦急,说道:“二爷,你怎又胡乱说话,你嘴也太快了,刚巧三爷和二姑娘他们过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宝玉神情呆如木鸡,想到方才家中姊妹,几乎个个冷着面孔,心中慌乱悔恨,恨不得找地缝来钻。

        袭人看到宝玉脸色苍白,脑子也一阵阵发昏,后悔为何要劝二爷这些话语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己做了二爷的女人,一辈子注定要服侍他,自然掏心掏肺想他发达出息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二爷如今愈发不通情理,就像是个敲不响的木鱼,怎么替他操心都是没用。

        二爷嘴巴倔强也就罢了,运气似乎也特别差,每次得意忘形之时,都会糊里糊涂撞刀口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上回被宗人府上门训斥,便是如此,这会在家里说几句闲话,偏就让事主听到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宝玉想到方才的情形,心中有些恼羞成怒,恋恋不舍看了荣庆堂一眼,扯下身上的披风,一把摔在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仰头叹道:“罢了,罢了,以后再也不见这些人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正要落荒而走,准备回自己院子躲臊,突然琥珀从荣庆堂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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