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玉起初听袭人唠叨,还有些耐心听下去,让他和姊妹们服软说好话,他也是极愿意的,
但后来听袭人说要向贾琮请教,又要和他亲近熟络,便觉得俗不可耐,令人作呕。
还说什么东府雪景极好,只有和贾琮亲近熟络,才能多去东府走动,得以姊妹们亲近,这都是什么胡话!
宝玉没等袭人唠叨完,脸色猛然一沉,说道:“你如今不知哪里学来的,也说起这些混账话。
为何我要向他请教亲近,我一生最瞧不上仕途经济之事,东府就是禄蠹浑浊之地,便请我去也是不去!”
宝玉这番话说得掷地有声,磊落刚强,连他自己都有几分得意。
他人都说贾琮科举得意,官拜翰林,以为是天下一等荣耀之事。
唯独自己是清醒之人,能看穿他禄蠹营营嘴脸,这世上事情一旦看穿,其实都不算什么!
他觉得自己这一番警世之言,袭人听了也该震悚,便得意看她的脸色,果然有些苍白惊惧神情。
只是袭人直勾勾看这自己身后作甚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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