诺颜台吉在丫鬟手上捏了一把,笑道:“很舒服,你们汉人就是讲究,有这么多伺候人的门道。”
你好好伺候我,把你会的都使出来,我必定不会亏待你。
等我返回草原,你要不愿跟我走,便还你身契,再你一笔银子,你自己找人嫁了就是。”
那丫鬟笑容满面,即便被他揩油,似乎也不以为意,说道:“谢谢台吉恩典。”
这时一个身材高瘦的汉子,走进堂屋向诺颜台吉行礼。
他穿件灰扑扑的胡袍,头上戴着羊皮帽子,背部还微微佝偻,显得毫不起眼。
诺颜台吉挥了挥手,身后丫鬟对他微福行礼,便乖巧的退出了房间。
诺颜台吉说道:“舒而干,那家粮铺和薛蟠,可有什么动静?”
舒而干说道:“回禀台吉,这几日那家粮铺一切如常,阿勒淌的人没再光顾粮铺。
但我在粮铺见到一张熟面孔,十分出乎小人的意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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