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宏正摇头说道:“我不单是唏嘘他们三人的下场,终归是他们为官不够谨慎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所忧之事,不仅在于此,前番春闱舞弊大案,正在烈火烹油之时,突然就爆出举子联名举告之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涉及举子达七十五人,已成法不责众之势,当逢其时,如同火上浇油,这未免有些太巧了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从勉听了葛宏正的话,心中不禁一跳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己的上官虽是清贵的翰林之首,却不是拘泥典籍的酸腐之士,望风观势,颇为敏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略微一想,说道:“大人所言,未曾没有道理。

        据说大理寺和推事院,对七十五人举告之事,经过核查,皆为属实。

        大人的顾虑之事,大理寺那些人精于侦缉,未曾就没有想到,如今唯有事发,必定只是限于揣测,没有实证。

        况且这样的事情,我们翰林院哪里管得了,自然让这些有司衙门操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正说着话,突然院中差役在门口回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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