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年农庄收成折银五千一百三十七两,今年收成折银八千五百九十七两,比去年整多出六成。
这其中有去年天时不好的缘故,即便刨去这一桩,也比往常多出四成收入。”
王熙凤满脸笑容,嘴里却咬牙切齿,说道:“乌进贤这老砍头畜生,心肠太黑了,去年居然贪墨这么多。
你想想这还是去年一年,往年要是累加起来,被他吃掉的东西,都抵得上半座荣国府。
好在琮兄弟在辽东有人脉,不然山高水远,即便我们有怀疑,也不容易抓住他的错处。
光这一项多出三千多两,明年公中就要宽裕许多,再不用我们到处薅羊毛,拆东墙补西墙。
平儿,这几天我要和琮兄弟说道此事,乌进贤是贾家奴才,他贪墨这些东西,不能就这么算了。
必须都让他吐出来,不然以后家中奴才,这般有样学样,这还不都反了!
往年你看着我管家严厉,众人似乎都害怕,其实咱们都是井底之蛙。
赖大、乌进贤这些狗奴才,在外头勾结胡搞,侵吞主子财货,我们这些内宅女人,哪里能知道半分。
好在眼下家里有琮兄弟顶门立户,这才能够匡扶门风,以前实在闹得太不像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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