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钏离开堂屋,秦显家的少了顾忌,抽泣说道:“秦家对太太忠心耿耿,还请太太发慈悲,给我留条活路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两口子都上了岁数,好歹也做了东院管事,如今被打发去农庄过活,以后还有什么脸见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我那个孽障虽然可恶,但他对太太也一向忠心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夫人脸色难看,喝道:“你给我住口,你养的好儿子,日常吃酒赌钱,我也不做计较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他万不该色胆包天,一个奴籍小子,生生逼死正经人家姑娘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这是闯了多大的祸!二房的名声都给他败光了!

        我帮过你们向老太太求情,可是没有用处,秦勇闹的事太大,怎么也是盖不住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你们两口子左右躲不过的,还是老实去庄上安顿,要是还有二话,惹恼了老爷,可就要性命不保!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秦显家的听了这话,心中冰冷一片,自己两口子钻营半辈子,因王善宝家的缘故,始终难以出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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