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还是太年轻,那里知道男人的花招,手头银子一多,心思也会变多。
让他身边少些银子,他心里就多些算计,会少许多是非,不然他多半瞎折腾事。”
平儿跟着王熙凤多年,怎不知她的心思,抿嘴忍住笑意,说道:“还是奶奶想的仔细。”
两人对好本月出银账目,拿给王熙凤过目,王熙凤稍许翻看几眼。
说道:“西府是琮兄弟家业,这府上已变了天日,但有些支出还按旧例,未免失了章法,看着太不妥当。
二太太、大嫂子还都领二十两月例,这可是和老太太同例的。
大嫂子也就罢了,寡妇失业的,又养着一个兰小子,咱们暂且不计较,省的让人说刻薄。
但是二太太的二十两月例,当初是因她是管家太太,所以才定和老太太同例。
如今她也不做管家太太,二房也已经迁去东路院,照理她不该再领二十两。
倒不是我心疼这二十两,因管家太太的月例,可不是一项死银子,内里带着宗法礼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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