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用我和琮哥儿费心思多嘴,没想这些事一直因循旧例,留下话柄,倒让那些奴才说了嘴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这些做主子的颜面何在,这事既被人言语戳破,也就不得不办,必得我去和老太太说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姨娘精神振奋,说道:“老爷这话极是,如今家里情形不同,按照家规,二十两月例非比寻常。

        女眷中除老太太之外,琮哥儿正房媳妇才有位份,现挂在太太身上,还隔着叔侄辈分,说起来太难听。

        听说琮哥儿身边几位姑娘入房,只剩一位一等丫鬟,太太竟能和他这家主同例。

        太太这排场拉的太大,旁人岂能不闲话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探春听自己姨娘不知轻重,这个关口还火上浇油,脸色有些难看。

        连忙出言打断:“姨娘,我担心环儿读书偷懒,姨娘还是先去等着他,我陪老爷说话,让老爷消消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姨娘听探春言语发冷,心中有些醒悟,女儿是嫌自己多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因嫉恨儿女被宝玉压一头,王夫人对她也没好脸色,如今出了这等话头,岂有不落井下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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