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荣国府,宝玉院。
宝玉从荣庆堂出来,一路上苦闹深情一番,得了袭人和彩云劝慰,这才找台阶下坡收功。
回房后依旧满腔愤懑,站在窗口抬头远眺,双手后背,露着迭嶂丰润下巴,迎风悲叹,绵绵无绝。
袭人端着茶水进屋,见了宝玉这种形状,心中有些无奈。
说道:“二爷也不要老琢磨这事,想多也是无用,白白耗费精神,还气坏身子。”
宝玉抱怨道:“这府里真越来越没道理,每日做锱铢必较之事,俗不可耐,臭不可闻,竟无清白之地。”
袭人听了这话,心里不禁哆嗦,生怕宝玉又胡言乱语,多半又要拿话歪派琮三爷,传出风声必定惹祸。
荣庆堂的事情一向瞒不住人,袭人又是从贾母身边出来,消息比旁人更加灵通。
太太也是胆子大的,竟看上琮三爷的鑫春号生意,想要从这上头分润好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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