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敏儿突然就明白了,心中忍不住一阵酸楚,贾琮这样的品貌风流,身边怎么会没有可心的女子。
她突然生出荒唐的冲动,想问哪位女子为他缝衣束发。
但最终还是理智的没问出口,只能默默无语。
他是公候子弟,宗人贵勋,又是这般天下少有的风姿相貌,有美怀抱,又有什么好奇怪的。
自己如今虽生死放空,一身自在,却是个身份隐晦之人,和他这样的人,已有天堑之别,何必多寻烦恼。
只是当年她在紫云阁初见贾琮,便动了情结妄念,虽然之后仇隙满怀,却依旧难以磨灭,又怎么可能说放下,就可以放下。
贾琮见她神情古怪,情绪有些低落,眉宇愁绪难解,关切问道:“今天是不是伤口又疼了?
张先生说你创口较深,恢复愈合中,难免一直会有隐痛,不必过于担心,很快就会好的。”
贾琮看到她发髻上那支略显陈旧的铜簪,从身上取出个细巧的盒匣,从里面取出一只梅花点翠金簪。
“我见你头上那只铜簪有些旧了,上次带龄官去紫云阁给买东西,帮你挑了支金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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