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夫,我头疼得很厉害,都疼到睡不着觉的程度了,您再好好给我看看,实在不行,留我在这里观察一夜?”

        医师却笑着摆手:“你这是自己吓自己,你好着呢,没什么病,回去把这药吃了就能睡个好觉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乔嘉茵就是不走,没办法,她当着医师的面掉起眼泪: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夫,你说人活着究竟有什么意思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医师一听这话,顿时一颗心悬起来:“年轻人,你是不是因情志所伤,长期忧思郁结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连连点头,用力揉了揉太阳穴:

        “实话告诉您,我是真不想活了,一回家躺在床上,就有轻生的念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医师看她这副样子,询问她是否有妻室子女,她顿了下点头说有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眼下她还是一个有胡子的“男人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刻意隐瞒性别,又非孕期或生理期,医师只会从脉象上判断此男阳气偏弱,不会直接认为她是女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医师借此宽慰她:“年轻人有什么想不开的,都有家室了,该多想想你的夫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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