仰起头一副楚楚可怜的温软模样,她心底再大的气也能消去一半。
这下她可以确定,白日里说的那番话当真刺痛了对方。
景绽为此已经痛疚五年。
她今日却又亲手撕开那道伤痕,将他推入深渊。
这一日他将自己关进屋子里,该是怎样的自陷自伤,自我归罪?
对方抱着她哭了许久,直到她衣服都被泪水浸透。
无奈,她只能轻抚男人的头又拍了拍他的背宽解:
“都过去了,你不用那么自责,今日是我不好,不该把话说得那样极端。
你该好好爱惜自己才对,快起来,我重新给你包伤口。”
她弯下身子费力将对方从地上扶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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