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做了个深呼吸,压下情绪。
算了,这人受着伤还发了高烧,脑子不清楚,不跟他计较。
她迫使自己温和下来,跟对方讲道理:
“国公大人这伤既然要瞒住别人,不是要尽快养好才对?若被别人知道,岂不麻烦?”
景绽仍低垂着眼尾注视她:“你还是担心我的?”
他心底密密麻麻的愉悦感涌出来,忍不住勾唇。
嫂嫂还是跟以前一样,面上恨他不死,背地里又心疼得要命。
这些春婶儿和绫罗都跟他说过。
乔嘉茵叹了口气:“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。”
她看似妥协,实则是没招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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