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她不忍,只是觉得累了,不想打了而已。
“是。”
鞭子的力道深重,虽只有两下,但青年已经疼得连起身都费力。
她极力偏着头不去看他,但还是在对方身形踉跄一下时,紧绷了一下身子。
景绽艰难站起身,朝她揖礼告退。
却在转身时瞥到她手指用力摩挲衣服的习惯性动作。
唇角微不可察地勾了下。
景绽挨打后次日一天都未出房门。
春婶儿送进去的饭他也几乎没动。
乔嘉茵询问他情况如何,春婶儿脸上露出明显的忧心。
“二公子一直在床上趴着,一整天都没怎么吃东西,送去的药膏放在桌子上,也一直没动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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