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她太过矫情。
家里养了两年的小黑她都感情深厚,更何况是这样一个大活人呢?
她直起身子,往桌边走去点亮烛灯。
床上的人坐起身来,望着她的背影眼底有落寞一闪而过。
昏黄的烛灯亮起,青年坐在床上显得有些无措。
乔嘉茵自怀里拿出那瓶药膏放在桌上。
回过头用一贯冷淡的眼神看向他:“过来。”
景绽趿上鞋走过去,在她面前站定。
“跪下。”她冷声命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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