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进门开始,她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。
对上江妤诺审视的眼眸,温赢心知逃不掉,却还是试图用明知故问做一番挣扎:“你干嘛……一直这样看着我?”
江妤诺变了,不再直来直去,也学会了用反问来增加语气中的压迫感,“你不知道原因?”
不过温赢最是打得一手好太极,江妤诺不直说,她也就装糊涂,耸了耸肩,说:“我哪儿知道。诺姐,来看我新收藏的这几瓶好酒,都是上次我去拍卖会的时候……”
江妤诺神情严肃地打断她,不再给她留一丝余地:“thia,所以你是打算坦白从宽,还是抗拒从严?”
“酒鬼”都不想看酒了,可见事情的严肃性了。
要怎么开口呢?又要从何开始说起?
那是个太久远,太冗长的故事。
温赢抿唇,没有立刻回答她,转身从酒柜里挑了瓶威士忌。
比起花时间等待,细品一口红酒的风味,她想,她现在更需要冰凉辛辣的酒液,用刺激感让那些混乱的思绪,失调的感官统统归位。
拿酒,倒酒,饮酒,一套动作,行云流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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