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年,空隐亲自前往普陀山,名义上是华夏与日本两国僧人的佛法交流,实际则是以此为契机与景清见面,从而当面提出拜师请求。
景清原本不愿接受,但空隐对他剖析的佛法极度痴迷,不但在景清面前下跪恳请,甚至还要当着华夏与日本两国媒体的面,郑重向景清拜师。
空隐这么做,并非是要道德绑架,原本他是日本佛学界的扛鼎之人,他若真的当众向年轻的景清拜师,那等于是拉低了整个日本佛学界的身段,但他依旧不在意,因为他深信一句华夏俗语,那便是朝闻道夕可死。
他希望在自己最后的人生中,有机会领悟到现阶段最为精深的佛法。
毕竟,几千年前的佛经,已经不是谁都能看懂的存在,研究的越精深,参悟的也就越深入,而佛法与修道一样,别看只是比别人更深入一个层次,那也是天壤之别。
景清生怕空隐真这么做、把动静闹得太大引发不必要的关注,这才无奈的私下约定,收空隐为不记名弟子,传他佛法,却不可将师徒关系透露出去。
空隐参佛一百一十年,对佛法极度虔诚,既然景清答应传自己佛法,其他的要求他便完全遵从,所以外界没人知道,年龄相差大几十岁的两人,竟然还有着一层师徒关系。
数日前得知景清希望来金阁寺隐修一段时间,他便立刻安排金阁寺重修,并且将其中一处最为隐秘的院落留给景清,而且不仅自己不登门叨扰,连寺中其他人也严令禁止靠近。
安成蹊与孙姐一行人,便暂时住在这里。
此时,景清正在空隐参禅处与他交流佛法,安成蹊独自一人在院落中,望着新发出嫩芽的古松出神。
孙姐穿过院中连廊,快步来到跟前,恭敬的低声说:“夫人,四海已经起飞了,预计八小时后抵达大阪,我已经安排人过去接应,第一时间把他带来京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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