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皇城司的判断,其实林山是不怀疑的,澹台家虽然势力强大,但是他们不像皇城司一般,皇城司的触角,延伸到这个国家的任何一个角落,他们的情报能力是任何人都无法企及的。
林山也没插嘴,他知道结论应该不至于此。
果然,钱寻继续道:“我已经查到,魏芳已经被人带着离开了齐国,现在人应该在记国,而做这一切的,就是你的老熟人,黄天教。”
林山有些惊讶地看了看钱寻。
“他们还敢出来蹦跶?”
经历过之前的几次事情,黄天教在齐国的据点遭遇了严重的打击,这个时候,正应该是他们潜伏于地下,尝试着避风头的时候,没想到居然还敢出来。
钱寻道:“我想,这一次的事情,应该是一个意外,他们或许知道魏芳的哥哥是割鹿军的士卒,但是他们觉得一个割鹿军士卒的妹妹,动了也就动了,却没想到,这个人身后的关系这么大。”
“他们带走魏芳是为什么?”
钱寻道:“这正是我来这里的原因,来之前,我从汪帅手中得到了一封调令,林山,我希望你能协助我们皇城司办一件事情。”
说完,钱寻先是拿出了汪铭的将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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