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狐昌的人头顺风飘扬,一双眼睛仍注视着这片土地,他倾注了所有心血的土地。
林山听到周围的房舍当中响起一些哭声,令狐昌做的事情,怎么可能完全没有人记住了,尽管知道很危险,但是依然有人为他哭悲。
葛炎收回目光,问道:“他们的人真的会秋毫无犯吗?”
对此林山报以冷笑:“不过是希望猪好好待在猪圈里边,一会杀起来的时候好杀而已。”
秦王这支军队,林山自然是有所了解的,道德素质在这个世界军队的平均素质稍微往下一点。
当然不可能是什么好货,有时候叛军没办法,必须靠着洗劫城池来维持士兵的士气和战斗力。
葛炎沉默,他没有问“我们能不能做点什么”这样天真的问题。
他毕竟年纪大了,知道一个人的力量无法改变的东西太多,这里是他的故乡,有很多熟人,但他太弱小,即将发生的事情,他无力阻止。
又过了一个时辰,林山听到三文县的城门被推开了,秦王的军队进来了。
或者说,进来的是一群禽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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