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俶听完十分遗憾,摇摇头道:“那真是可惜了,如果此人为我效力,国内的这些跳梁小丑,何足惧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燕国的皇帝慕容垂绝对称得上英明神武,相比较而言,钱俶这个人只能算是中人之姿,嫡长子继位,也算是一帆风顺,上台之后,虽然说不上有多少昏庸,可是也没有处理前边几代人留下来的弊病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直接导致了吴国现在内乱爆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和钱烈的关系,也不像慕容垂和慕容洛之间那么融洽。

        钱烈只是宗室,真说血缘的话,其实和钱俶已经差了很多了,只是没有多少能用的人,所以钱俶只能怪重用钱烈。

        钱烈也不去接这个话茬,而是道:“陛下,若我所料不差,过几日,燕国就会派人过来和谈了,这一次我回来,是想请示陛下,倘若和谈,我们应该争取些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钱烈话还没有说完,就被钱俶打断道:“皇叔,真的只能和谈吗,看你说的,燕国军士,士气全无,畏惧林山,如同畏虎,此刻如果我们发兵,能不能反胜燕国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钱烈心中有些无奈,解释道:“陛下,这恐怕不妥,眼下燕国人确实没有多少战心,但那是主动进攻,他们确实没有这个意思了,可如果我们出击,燕国人守的心还是有的,战事一旦陷入焦灼,我吴国内部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,恐怕会头尾不能相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钱烈也算是说的比较委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你自己家还有这么多屁事没有解决掉,就别惦记着别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钱俶讪讪一笑,不再提这个事情,而是道:“既然如此,就尽量争取多一些的,起码要把云州城弄回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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