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走出餐厅的这一刻，柳英如梦初醒，看着林山道：“你刚刚这个简直和电影里边的武功一样。”
林山道：“你怎么知道不是真功夫呢？”
柳英眨眨眼：“世界上还真有功夫啊。”
林山笑笑，没有继续这个话题，而是道：“走吧，我送你回去。”
两人在街边拦了一辆出租车，在车上两人都没有说话，柳英看着窗外的灯光，感觉双颊发烫。
虽然一直有很多男人围绕在她身边，但是她一直醉心于学业，甚至连像样的约会都没有过，今天和林山的约会，还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。
此刻在后车厢这么一个狭小的空间，柳英都感觉喘不上气了，林山气息在旁，一波波袭来，让她心神摇曳。
半个小时后，车子到达目的地，林山开口道：“柳英，到了。”
其实林山也不好过。
在酒精的作用下，他的本能也在作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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