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得情真意切,口干舌燥,秦业、秦可卿父女俩,却只当她是傻瓜。
“就这?”秦业失望道,“我只怕风声传出去后,你口中的这个吴东家命不长久啊。”
秦可卿也劝说道,“世间上的好姑娘有千千万,吴东家乃少年英才,还是不必趟这浑水了。”
娄氏见秦氏父女俩不肯答应,心中自然有些动怒,她不悦道,“你们同意就同意,不同意就给个痛快话,说得这么神神叨叨做什么?婚姻本来就是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成就成,不成就不成,偏你们父女俩,找这么个蹩脚的理由推搪我们?”
秦业被逼到墙角,又想着宁府上门逼婚这件事,瞒不了世人多久,便干脆和盘托出,也省得娄氏和吴天德二人埋怨。
秦业说话时的语气非常苦涩,秦可卿脸上则尽显红颜薄命、身不由人之感。
偏偏娄氏是一个性格刚硬、宁死不从之人,最见不得这般忍辱偷生、曲意逢迎之举。
她批评秦业、秦可卿父女俩,“天子脚下,朗朗乾坤,他贾珍也不一定就能随心所欲。你们大可以不同意这门婚事,哪怕事后拼个你死我活,闹出人命,他贾珍也同样落不到好,双输好过单输嘛。”
秦可卿听了这番话后,眼睛不由得一亮,但秦业却仍是胆小如鼠道,“话是这么说,但明知生死难料,仍有胆量在老虎头上抜毛者,世间又能有几人?”
娄氏鄙夷地看了秦业一眼,嗤笑道,“你怕是被贾珍这个纸老虎给吓傻了?这两天,吴东家和他在神机营的那帮兄弟,早已将宁国府围了一大圈,只要有人敢从宁国府走出来,必然要上前查问。咱们吴东家,可不像你们秦家这么能忍,这么能忍气吞声,做乌龟王八蛋?依我看,这门婚事不成也罢。”
说完,娄氏转身就走,还是秦可卿猛然醒悟,一把拖住了对方衣袖,“娄嫂子,您这些话,可都是真的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