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珍猛地一拍桌子,脸色瞬间沉了下来。他本就因为银子的事心里不痛快,俞禄这番话,简直就是在当面打他的脸。
“俞禄!”贾珍指着他的鼻子,厉声骂道,“你懂个屁!我宁国府还没到连个铺子都买不起的地步!用得着你在这里说三道四,长他人志气,灭自己威风?”
他越骂越气,上次在秦业家里,俞禄那小子抢先逃窜的怂样,此刻又清晰地浮现在眼前。
“上次在秦业家,是谁吓得屁滚尿流,跑的比兔子还快?如今倒有胆子在这里给我泼冷水了?我看你就是个没卵子的东西,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,白白地浪费我的粮米!”
一连串刻薄难听的话,像鞭子一样抽在俞禄身上。俞禄的脸“唰”地白了,接着又变得通红,然后青一阵紫一阵,煞是好看。
他被骂得狗血淋头,头埋得几乎要低到胸口,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,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赖二在一旁看着,也不敢出声劝解,只能暗自叹气。
这宁国府的日子,是越来越不好过了,连主子的脾气,也变得越发暴躁了。
贾珍越想越气,指着两人的鼻子骂道:“你们这些狗奴才,知道个什么!只要我珍老爷在竞拍现场一站,谁敢和我抬价?八百两银子,我买定了!”
这话掷地有声,满屋子的下人谁敢再劝,都噤若寒蝉。
很快,贾珍拂袖而去,只留下俞禄青一阵白一阵的脸,和赖二暗自摇头的无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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