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说嘛，小曲这娃娃一看就不错。”
“听听说的多好，哪来那么多的困扰，不都是自己找的吗！”
听到曲沫涵坚决同意自己的观点，钟惜北别提有多高兴了。
“钟主任你别没话插话行不行！”
“小曲你具体展开说说，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考量？”
狠狠白了钟惜北一眼后，崔副院长看向曲沫涵的眼神，也变的凝重了起来。
该说不说，她这个以前的前助理，至少在逻辑分析能力上，的确比一般人严谨的多得多。
对方的观点既然这么坚定，肯定也有自己的考虑。
但这样的考虑，可不是崔副院长，乐于见到的一种考虑......
“这么多机构，还全是知名机构，几乎同一时间决定参加老板的新药发布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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