殡仪馆解剖室内,杨法医给谭柚拿了件防护服,再递给她一只口罩:“这活儿很多干警都干不来,若是不适应就早点出去。”
谭柚接过口罩戴好:“我努力坚持到最后。”
提前保证多没意思?她更喜欢用实际行动来证明她确实不害怕这项工作。再说了,巨人观的她都不知道见过多少,何至于被一个煮大骨吓到?
杨法医也没再说什么,准备给尸体脱骨。谭柚看了眼煮大骨的大锅,好嘛,就是寻常人家里用的高压锅。
加水大火,再撇去浮沫等等,就和平时家里炖骨汤没什么区别。谭柚一派淡定地斜倚在墙壁上,静静等待着。
杨法医也没闲着,虽说死者是死于谋杀,但是他还需要对尸体内脏作切片处理。谭柚看煮大骨还需要很久,就慢慢踱步到了杨法医身边。
看着杨法医给内脏称重脱水包埋,直到后来蜡化切片,谭柚看得津津有味。果然,没有实际接触过这个行业,你是永远都不知道别人是怎么工作的。
“杨法医,您这手艺,以后退休了可以去餐厅当总厨了,”在杨法医处理完心脏切片后,谭柚轻声道:“专做大刀腰片。”
饶是杨法医从事法医工作几十年,也被谭柚这话给惊讶到了。他摘下最外层的手套,眼神特别怪异:“你就一点都不害怕?”
“他们只是换了个形态而已,不还都是人?没什么可怕的。”谭柚摊摊手:“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,不会自己吓自己。”
“自己吓自己,”杨法医嘀咕两句:“小陆,你说你当初怎么没想着干法医?我觉得你就是天生干法医的好苗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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