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他们出了疗养院以后得不到良好的照顾,那也是他们的命,毕竟养老也不是我一个人的责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句冷血的,我如今已经不奢求他们的关爱或者悔恨,或许只有他们死了,我可能才会彻底走出来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谭柚不说什么,那毕竟是江胜楠的父母,有些话江胜楠能说,但是别人说不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行,你既然下定了决心,那就去做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胜楠眼眶红了红:“我知道的,这个世界上也就只有你,会无条件地站在我这边,只偏向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靳珏进了个球,再抬头却见到江胜楠眼眶红了。他放下球杆疾步过来,手指点了点江胜楠的眼眶:“哭了?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什么,”江胜楠迅速收敛表情,她微微后仰避开靳珏的手:“还接着打吗?你已经输了两局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靳珏摊手:“不来了,我一直在被你血虐,你怎么这么会?”

        江胜楠放下球杆:“以前四处找兼职的时候当过陪玩,不能太菜但是也要知道如何放水,怎么拿捏其中的度,还是有点难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靳珏看着如今光鲜的江胜楠,想象不到她曾经落魄的场景。因为他的家庭太富有了,从出生起他基本就在蜜罐里长大,他想象不到穷人的生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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