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儿谭柚就有些烦心,就池沫和父母撒娇的样子她可演不出来。她是谭柚的时候也很少和爸妈撒娇,韩亭亭那一世更不用说了,三四年的时间和韩亭亭的父母也就见了两三次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如何和委托人的父母相处,并且还要做出一副小女儿姿态,谭柚的确有些麻爪。想到这儿谭柚的上半身更加贴近地板,显然想借着这种身体上的疲累来释放内心的紧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了?我怎么觉得你今天心神不宁的?”温老师已经看了谭柚许久,她就觉得谭柚今天的感觉有点怪,舞蹈是能够反应舞者的内心状态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谭柚脑袋动了动,眼神看向温老师:“您什么时候来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温老师含笑:“来了好一会儿了,我感觉你今天心不静,出去拍摄节目不开心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倒没有,”谭柚摇头:“我就是有些烦心,他们一直问我对男嘉宾的印象如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能说实际情况谭柚就随意找了个理由,事实上谭柚丝毫不觉得男嘉宾会对她造成困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对男嘉宾感觉如何?”温老师也难得八卦:“一般敢上综艺的,不说别的,事业上肯定不能差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优秀我就要对他另眼相看?”谭柚淡淡道:“人都不错,就是不合适。想要尝试又害怕受到伤害,想要这个又想要那个,无非都是权衡利弊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权衡利弊,”温老师靠在栏杆上:“你这么说也没错,很多人都会说,在经历了一段婚姻后,对待下段婚姻会更加谨慎,也会考虑的更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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