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个家里只有二十文钱,谭柚深吸口气,真穷啊。可转念一想,原主家算上安文以及已故的安武,要养五个孩子,还有两位老人要赡养,负担本就不轻。
能够攒下二十文钱,说不定还是从牙缝里省出来的。她要求也的确不应该太高,活人还能真的被尿憋死?
想到这儿,谭柚将这二十文钱收好:“我明天去镇上一趟,得要想想法子,你们在家把家里的菜地打理好。”
“还有,不许去河边,谁若是偷偷去河边,我回来可是要抽人的。”
谭柚的眼神落到了安文身上,安文立刻摇头:“舅母,我一个人不去河边。”
“几个人也不许去,”谭柚盯着他:“你太小了,去河边危险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安文只能点头,心道以前舅母也不像现在这么凶啊,看得他心里都惴惴的。
“不早了,早些休息,明天我要早起。”谭柚将小坛子放到灶台后面,如今里面没钱了,就这么放在外面吧。
二丫和三丫紧跟着谭柚:“娘,我要跟你睡。”
谭柚深吸口气,“那就跟上吧,安文你能自己一个人睡吗?会害怕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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