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，我还在宋总办公室的垃圾桶捡到这一张纸。”
他迅速从口袋掏出一张A4纸，皱皱巴巴，但打开后，立刻让叶凡止不住跳起来。
白纸有钢笔留下的痕迹。
但因为用力过猛，锋利的钢笔钢尖穿透了纸背，在洁白纸面上划出深刻的口子。
这些口子笔画潦草，却依然能够辨认：
死！
触目惊心。
“轰——”
就在这时，天际，忽然传来一记雷声。
要下雨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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